被他大力攥着,只能小跑的跟着。
“阡冶,我手疼。”她低声提醒,男人置若罔闻。
更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秦陌芫累了一天,早已走不动,最终直接耍懒往地上一坐,低哼道,“我走不动了。”
男人松开她,转身之际,袍角划过脸颊,带起一丝沁凉的感觉。
一撩前袍,诸葛榕斓蹲下,单手捏着她的下颚,讥诮冷笑,“扶诸葛千廷时怎么不累?”
白皙如玉的指尖抵在她的心口,“还是你的心可以大到装很多男人,所以累了?”
凉薄的声线讥诮满满。
秦陌芫心头一颤,痛意骤然席卷而来。
她错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男人凤眸深沉,缄默不语。
她一瞬不瞬的凝着他,“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我与白梓墨之间是清白的?”
微凉的指腹重重按在她上,重重的擦拭。
像是要擦掉什么。
力道很重,痛的她眉心紧拧,心底打颤。
不知按了多久,久到她的唇畔失去了知觉男人才收手。
他冷漠站起身,转身离开,白袍轻荡,身形翩诀。
但却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