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你父皇提亲。”
提亲?
只怕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她容不得与阡冶之间的感情里有瑕疵。
只现在她便看到,有个女人的分量在阡冶心里比她还重。
这般如此,她又如何能嫁?
秦陌芫顿住脚步,抬眸,看着转身凝着她的男人,“诸葛榕斓,我想过了……”
下颚蓦然一重,男人倾身逼近,长臂箍住她的腰身。
低沉清冽的声线砸在耳畔,“非要和本王这般生疏?”
他生气了。
她知道。
秦陌芫挑唇一笑,忽然问了一句,“若有一天我与锦长思只能活一个,你会救谁?”
男人俊眉微拢,低斥道,“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秦陌芫冷笑,深深睨着他,一字一句问道,“若我非要一个答案呢?”
男人眉心紧拢,“若真有那天,我必须救她,但我……”
“我知道了。”
秦陌芫敛眸,打断他的话,忽然觉得好想笑。
笑自己就是个傻子!
在他心里,还是锦长思重要。
原来她问了一个自取其辱的问题。
她大力推开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