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腰间,这才发现她的腰牌的确不见了。
她眼睫轻颤,眉眼抬起,看着诸葛榕斓,“所以,你也认为是我杀了无绝,是我伤了锦长思,想要盗走画轴?”
男人薄唇紧抿,凤眸紧锁着她。
秦陌芫忽然笑了,笑的悲凉,“其实你们一直在怀疑我是吗?”
男人凤眸按成,没有言语。
秦陌芫倾身逼近,“在你书信丢了那天,只有我进了你的书房,所以你们都怀疑是我拿了信函,我路上偶遇阿十,你们怀疑我的目的是画轴,阿十坠崖,你们也认为是我将他推下去的。如今锦长思收藏,画轴又险些被盗,你也认为是我,无绝死了,你也认为是我,你从未信过我,从未!是不是?!”
诸葛榕斓垂眸,凤眸深沉似海,只有暗沉,只有无尽的深渊。
他轻启薄唇,带着几许讥嘲,“所有的一切证据都指向你,你可有什么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秦陌芫脚步一晃,自嘲的笑意愈发的浓郁,“你终究是不信我。”
双肩蓦然一重,男人沉厉嘶吼,“无绝不是你杀的对吗?”
肩膀很痛,男人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忍着痛意,她唇角的讽笑愈发的加深,“你若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