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住你。”
锦长思身子微颤,最终听话的点头。
*
夜色浓沉,水榭亭台。
男人身着披风,坐在软椅上,身形修长,周身的气息矜贵如皇。
净长五指端着茶树,往茶盏里添置茶水。
月色清亮,映在男人的俊容下,狭长的眼睫在他眼帘处映出一排剪影。
身后传来脚步声,男人放下茶壶,手执茶盏,附在薄唇处。
身侧清风微动,无痕坐在诸葛榕斓对面,一双冷沉的目光不悦的看着他。
“为什么这么做?”
他冷冷质问,显然在隐忍着怒意。
诸葛榕斓放下茶盏,眉眼轻垂,看着倒映着月色的茶水。
声线寒凉,泛着丝丝寒意,“你最清楚不是吗?”
无痕蹙眉,抬手狠狠拍在石桌上,茶水一颤,洒了些许出来。
“榕斓,那些人可是陪你出生入死的,看着你长大的伯伯!”
男人眉眼轻抬,凤眸里尽是薄情之意,“无痕大师说错了,他们是陪你出生入死,是看着锦长思长大的。”
无痕眸光轻闪,身上怒意的气息倒是消散了一些。
他语重心长道,“榕斓,你不能对长思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