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男人眉眼沉冷,攥着信函的五指苍白,沙哑的声线自薄唇溢出,“说!”
清风眉心紧拢,踌躇了半晌,这才道,“爷,当初在驿站,属下原本是奉命保护秦公子的,之后有一拨人忽然行刺我们,后来属下寻找寻找秦公子时,看到了副主。”
诸葛榕斓目光微寒,寒彻的声线自薄唇溢出,“你想说什么?”
清风敛眸,眉眼低垂,“属下想说,那晚行刺属下的那帮人与副主打了个照面,但却似乎对副主很恭敬。”
诸葛榕斓眸色暗沉,蓦然弯身,五指攥住他的衣襟,“你当时为何不说?”
清风愧疚低头,“属下想着副主不会命人杀自己人。”
明净忽然想到什么,猛地看向诸葛榕斓,“爷,难道当初锦小姐根本不是要杀清风,而是引开他,好让慕容燕肖放火?”
难道这一次陷害秦公子的也是锦小姐?
除此之外,他再想不到旁人。
诸葛榕斓松开清风,眉心紧拢,冷厉的“嗯”了一声。
清风却是疑惑,“副主为何要这么做?”
明净倒是最快的来了一句,“因为锦小姐心悦爷,记恨秦公子!”
清风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