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还真是为了秦陌芫,连自己最后一丝的价值都用上了。
慕容燕璃负手而立,垂眸冷声,“取出来。”
常柯领命,掰开笙帡的掌心取出腰牌。
他将腰牌双手递给慕容燕璃,抬眸复杂的扫了眼立于身后的韩九忱。
慕容燕璃脸色阴冷,拿起腰牌,转身砸在韩九忱身上,声线寒沉,“怎么回事?”
一双阴邪的黑眸裹着怒意瞪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随即,男人摆手,“韩九忱留下,其余的都退下。”
大臣们不敢不从命,听话的都退了出去。
一时间,前厅里就剩下韩九忱与慕容燕璃,还有早已死透的笙帡。
慕容燕璃指着笙帡,黑眸怒意的瞪着他,“谁干的?”
韩九忱一撩前袍跪在地上,双手拱在身前,眉眼轻抬,一瞬不瞬的看着皇帝,“皇上,臣没有杀笙将军,皇上会信臣吗?”
慕容燕璃眉心紧拧,指着笙帡的手臂有些薄颤,显然是气的,“证据在哪?笙帡已死,原本没有任何人知道是谁杀的,偏偏他手里攥着的是你腰牌,朕信你,朝堂的所有大臣会相信吗?”
韩九忱眉目低敛,却是淡然一笑,“只要皇上信,臣便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