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出了酒店,宁涛坐上车子,开口问了一句。
“不远!”
宁锐与宁涛坐在车后面,闻言立刻回答道,“现在半夜不堵车,大概十几分钟就到了!”
话语落下,宁锐也感觉半夜来请宁涛不厚道,不由自主的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道,“抱歉,宁先生,我也是不得已才打扰你的!”
宁涛闻言不自觉翻了个白眼,嘴角一撇,有些无奈道,“算了,到这份上,再说这没多大意思!”
“宁先生,你的手怎么了?”
宁涛手掌上的伤,宁锐其实早看到了,但刚才哪有心情说这个,此刻犹豫一番,就忍不住开口道。
“没事,被蚊子叮了一口!”宁涛倒是话语随意,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揭过了,
宁锐虽然年轻,人也不傻,自然知道这是宁涛不想开口,也没有多问,关心的说了句,“要不要去医院包扎一下!”
“算了,只是小伤!”
宁涛不想麻烦,这对他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开口拒绝了。
开车的中年男子从后视镜上深深的看了眼宁涛,没有开口,眼中却多了一份凝重。
能将对方伤成这样,再联系到在屋子中看到的狼藉,中年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