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何能与皮肉伤相提并论?
丝毫没有威胁嘛,还挺爽的,不,是超爽。
如果所有的审讯都是这样,那天下犯人就开心了。
李羡鱼笑了笑,毫不在意她挑衅的目光,自顾自道:“一直听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今天我就试试,田是不是真的耕不坏。”
他笑眯眯的把左手搭在白袍女人身上。
“嗯~啊~”白袍女人又开始翻白眼,
“再来!”
“嗯,嗯....啊!!”
“爽不爽,继续。”
“嗯嗯....哦~”
“叫的我都鸡动了,再给你来一发。”
“啊啊啊!”
半小时后.....
白袍女人蜷缩在墙角,抱着膝盖,双肩微微发抖,她仿佛遭到灭绝人性的玷污后的良家女子,眼神绝望,脸色发白,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你,你是魔鬼吗?”白袍女人声音已经喊道嘶哑。
“中场休息五分钟。”李羡鱼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然后看向全程懵逼,三观摇摇欲坠的幽萌羽和十分真男人。
“有烟吗?”他问。
十分真男人发木的点头,给大佬递烟、点烟,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