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脱了裤子,咱们在大阳光下明着捣。
冰渣子没在意他的言外之意,凝视了他几秒,“哦”了一声。
“哦是什么意思。”
“跟了无双战魂几个月,本事没学的怎样,臭不要脸的本事倒是长进了。”冰渣子冷笑一声:“你那根玩意,我从小弹到大,金子做的?还是钻石磨的?瞧把你给臭美的。”
李羡鱼一下子蔫了,弱弱道:“也就穿开档裤那几年给你弹过....”
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冰渣子总喜欢把他按在沙发上,青葱玉指弹他的小象鼻,弹一下,问一句:听不听话。
李羡鱼害怕的哇哇大哭,生怕尿尿的东西被姐姐弹坏,就会委曲求全的说:听话听话。
后来他能自己脱裤子尿尿了,养母很欣慰的把开裆裤都收起来,李羡鱼才感觉自己丁丁是安全的。
李羡鱼能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充大佬,扮霸道总裁,包括祖奶奶,唯独在她面前硬不起来。就像一个小学时期不停被班主任打板子的差生,长大有出息了,多年后再见班主任,也还是会怂半边。
因为你的童年留在了人家那里。
“可这是不是她做的,又是谁呢?”李羡鱼心想。
莫非只是某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