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生气,我生气就是耍性子。”冰渣子道。
她背对着李羡鱼,看不清脸,但熟悉她的李羡鱼知道冰渣子肯定在咬牙切齿。
低头,瞄了眼她纤细如弱柳的腰肢,李羡鱼双手箍住,把她提起来,提回房间。
冰渣子挣扎了一下。
李羡鱼倒了两杯酒,苦笑一声,竟有几分沧桑:“我现在谁都不相信,谁都不敢相信,除了你和祖奶奶,可你总是对我有所保留,不带你这样的。”
“你太有主意了,告诉你太多,我怕会坏事。有些事暂时不能去查,查了会出事,你别以为有无双战魂镇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教皇算什么,实话告诉你,相比起那些藏在阴影里的存在,牠只是一个古妖遗蜕而已。”
冰渣子这句话透出的信息量太大,李羡鱼抓住重点:“什么叫只是古妖遗蜕而已。极道啊,那是极道啊。”
“你和教皇交手过,应该能感觉出来,牠其实只是古妖遗蜕,侥幸夺舍了教皇,可本质没变。你知道古妖遗蜕为什么要夺舍吗?”
李羡鱼不由想起了史莱姆的话,它说过自己夺舍是一种本能,一种补完自身的本能。
脸色立刻变了变:“这群恶心人的东西,难道还能真正重生?”
古妖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