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水,意识一点点剥离体外。
见差不多了,李羡鱼松开手,推开厕所的门散味儿,顺带点了一根烟。但想到这里是高铁,便把烟揣回兜里。
门刚打开,祖奶奶和翠花的脑袋便探进来,目光中透着幸灾乐祸,很久很久没看到李羡鱼用左手整治妖艳贱货了。
可惜雷霆战姬不再,否则就是三双幸灾乐祸的眼,三张吃瓜的脸。
翠花嫌弃道:“一股腥味,真恶心。”
虽然说着恶心,却没有要避开的意思,津津有味的站在门边吃瓜。
这是一种我吃过亏,所以很乐意看别人也吃同样亏的心理。
如果青木结衣在这里,估计要当场跳一段极乐净土庆祝一下。
“总感觉祖奶奶和翠花的下线也被我拉低了,近墨者黑吗?”李羡鱼心里嘀咕。
俄顷,女干部的神志渐渐清醒,从可怕的巅峰愉悦中回过神,她涣散的瞳孔恢复焦距,既然而恐惧代替,她从未想过,高潮竟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
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可身体还是被动的一次次强行推送抵达巅峰,一次次抽干你的精力,一次次让你从欢愉到痛苦,从痛苦到绝望。
这绝对是世上最可怕的惩罚之一。
纤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