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今早的它,不像以往那样热闹,出入着社会精英。
酒店大堂空空荡荡,玻璃大门紧锁,明黄色的标志摆在酒店的门口,告诉前来投宿的客人,今日酒店歇业。
十八楼,鲜血溅在墙壁上,有的干涸,有的新鲜,染上了斑驳的血色。
墙壁上布满弹孔,手榴弹炸出的坑洞和焦黑,榴弹发射器把墙壁炸毁,房间和房间相连。
空气中弥漫着焦臭味和血腥味。
李佩云站在走廊尽头,轻轻撩起额发,手掌拂过头发上浓稠的鲜血。
他的身后满目疮痍。
他的身后尸横遍野。
他腰间裹着浴巾,下摆露出两条毛腿,风骚的好似一个放浪不羁爱自由的男淫。
走廊上铺着一具具尸体,尸首分离,断手断脚,李佩云就像绞肉机的刀片,刚从一具具肉块里绞过。
“李羡鱼,你可真行啊!!”李佩云笑的咬牙切齿。
凌晨抵达东京,刚离开机场就被两个天神社的小混混跟踪,他没怎么在意,杀完人就走了。
中途换了辆出租车抵达下榻酒店,泡了个热水澡,开了瓶清酒,让酒店送来上好的刺身,一边泡着澡,一边听着音乐,一边享受岛国的美味。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