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眯了眯眼：“你想知道什么。”
“在海上的时候，你突然撤退，似乎早已知晓我的部署？”
“什么部署？”李羡鱼假装茫然。
毒尾主宰深深的看着他，不说话。
“该我发问了，黑龙背后是谁？”
“没有谁。”
嘿，咱们这是妓女和才子谈恋爱——谁都靠不住。
但就算是这么一段没营养的对话，李羡鱼也从中咀嚼出一些信息，毒尾主宰真正想知道的不是他身体是否出状况，而是出状况的原因。
上次在海上突然逃走，让牠的所有布置落空，以毒尾主宰活了无尽岁月的智慧，绝对能联想到常人无法联想的细节。
牠想从自己这里验证某种信息，很可能和果子有关。
毕竟他李羡鱼与果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李羡鱼还记得青师曾经说过：活了无尽岁月，见过数以亿兆的人，从未有人像他这般。
这说明古妖们并没有完全从他这里挪开视线，对他保持着一定的关注。
他一旦表现出过大的异常，便会立刻引起古妖的注意。
“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就只好自己动手了。”毒尾主宰想了想，“嗯，你身边的女人会不会知道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