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
豆大的汗珠滚落,两个壮和尚双腿发软,退了几步,再退几步,接着,忽然精神崩溃一般,向着寺庙方向逃去。
佛头继续攀登台阶,不疾不徐,稳稳当当。
半小时后,来到了真正的寺庙前,此时,寺前的大平台伫立着密密麻麻的和尚,或穿黄红两色的袈裟,或穿青蓝色的纳衣,足足有三百人。
除了做杂役的,年纪小的,律山寺的和尚差不多齐了。
佛头沉静温和的目光扫过这群气势汹汹的拦路虎,满不在乎笑了笑:“好大的阵仗。”
律山寺住持,法号玄通,白眉白须,瞧着与佛头差不多的年纪,他手里握着一根金色禅杖,轻轻一顿,便震的石板开裂。
沉声道:“佛头,你来律山寺作甚。”
“律山寺要脱离道佛协会?”佛头凝视着这位与自己同辈的和尚。
玄通和尚道:“是。”
佛头“呵”了一声:“我同意了?”
“这与你何干,这是我们律山寺自己的事。”玄通和尚反应极大,就差没有喝骂了。
“当初道佛协会成立,各派的师长立过誓,佛道互助,绝不脱离。”佛头摇了摇头:“我不同意,律山寺就不能脱离道佛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