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上清派的重建如火如荼进行着,宝泽派遣过来的建筑师,与上清的道士们商讨着修建方案。
“不需要好的砖头,要那种青砖,复古的青砖上清派是传承千年的大派,哪怕是重建,也要保持原样。盖成红砖洋房算什么事儿?”中年道士大声呵斥着总是有不一眼想法的建筑师。
“供奉祖师的大殿可以复原,但你们的宿舍没必要复古,多一些新时代的元素难道不好吗,睡的舒坦些难道不好吗。”几个建筑师难以理解。
“出家人要什么舒坦,清贫日子才能保持平常心,你别叽叽歪歪的,按照我们的要求盖就行了。”中年道士说。
落日的余晖中,一个白发稀疏,行将就木的老道士,缓步而来,穿过道观的大门,朝着建筑工地走来。
中年道士远远的看见了他,愣了愣,皱着眉头迎了上去:“老前辈,您有事吗?”
辈分实在太大,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称呼师叔祖都不一定对,而且一个扫台阶的老道士也没资格。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这老道在山腰处了几十年,一步都不曾踏进观门,今儿是吃错了药不成。
老道士走近了,瞄了眼中年道士背上,斜背着的那柄法器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