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开脱,但其实不需要,以上只是场面话而已。
他继续说:“敌人的难缠,大家有目共睹。所以,我就厚颜给自己找理由了。”
“然后,关于徐董的三个办法,其实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死磕,嗑到头破血流,嗑到人才凋敝,嗑到玉石俱焚。”
“为什么?”
“因为果子不是落入多尔衮或者贝克·理查德森手里,准确的说,果子不能落入任何野心家手里。”
“咱们以前为什么要和不死鸟结盟,主宰太可怕了,任由牠们活着,是对国家的不负责,对百姓的不负责,乃至全人类的不负责。”
“基于这个理由,咱们就注定要和敌人死磕到底,果子不能交出去。除非你们想再留辫子头,再对着某位穿龙袍的家伙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时代变了,皇帝以前可以有。现在,绝对不能有。”
“他们两个,会坏了整个人类的文明。”
董事们沉默了。
“那么,要打的话,有没有胜算呢?”秦泽站了起来,手掌撑着桌面,目光锐利:“有的。”
这一刻,他充满了一种名叫“大佬”的威严和犀利。
“有胜算?”董事们眼睛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