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殆尽,但是没事,只要有一口气再,就能救活。
“老哥,老哥,你可挺住了,我给你打一针。”
李羡鱼话是这么说,考虑到他的生命如同风中残烛,随时熄灭,没时间去找针管抽血,大家的皮夹子都损坏了。
索性划破手腕,细细的血柱流淌进列昂尼德干裂的嘴唇。
这位理事长本能的蠕动嘴巴,舔舐嘴角的血液。
过了几秒,意识也恢复了,脸色渐渐红润,第一句话是:“赢了吗?”
“肯定的啊但还没死透,你快点恢复过来,我好去补刀。”李羡鱼说,其实贝克·理查德森没死,他沉入地底了,但他没死。
“那就好。”
两人的英语半斤八两,一个中式口音,一个俄式口音。
列昂尼德咳嗽一声,虚弱道:“朋友,你这药不给力啊”
李羡鱼体力耗尽了,刚才那一招,抽干了他所有能量。他的血药便失去了自愈能力,或者说,效果微乎其微。
“对不起”李羡鱼低声说:“谢谢。”
“朋友,是我要谢你们啊。”列昂尼德蠕动干裂的嘴唇,说:“我可算是报仇了,我老师死的时候,我发誓要为他报仇。”
“可我打不过贝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