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银行卡挺目不转睛的。”道爷回道。
“嗯。”
周泽对着侯德昂说道:“候导演,能告诉我谭韵小姐为什么睡得这么死嘛?”
“当然是下药了。”反正都被周泽看见了,侯德昂索性也就全盘托出了,毕竟只要周泽能被他们用金钱收买的话,这些事情也就没必要瞒着了。
“药?”周泽走到谭韵身边,将双手搭在谭韵的手腕上:“看来对身体没有什么损害...”
“周先生,这你就不懂了吧。”侯德昂像个狗皮膏药一般笑着跟在周泽的左右:“做我们这种事情的,一般不能让别人事后查出来,所以这种药都是特制的!”
“特制的?应该不好弄吧。”周泽随意开口。
侯德昂点了点头,随后让张午梁把口袋中的迷药拿了出来。
张午梁将迷药放在了周泽的手心,另一只手中的红酒瓶却没有松开,脸上依旧是戒备的看着周泽。
周泽没有说什么,看着手中两颗药丸轻锁眉头,然后放在了鼻子上闻了闻。
顿时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直冲到周泽脑海,自己的眼神都有一瞬间迷离了起来,不过所幸周泽常习得清心咒,这种影响精神的药物对他的作用并不大。
见周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