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是,自从确立关系,她看到这道疤只剩下心疼了,她不敢问当时的惨烈,只问他:“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他把她的手从疤痕上拿下来,“结疤都一年多了,早就不疼了。”
齐悦眉头依然紧皱:“这疤痕去不掉吗?”
雷军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过一道疤,不用在意。”
听到他这话,齐悦忽然意识到这个时代医术还不发达,植皮祛疤之类的技术或许根本不存在。
暗暗叹息一声,齐悦将视线从那道疤痕上移开,挪了挪臀:“你放我下来,我坐着不舒服。”她被固定在他的左腿上,腿上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还不如坐在凳子上来得舒服呢。
雷军却忽然把她抱起,两腿并紧,而后将她按坐在上面,问道:“现在舒服点了吗?”
齐悦:“……”
“齐悦,是军子来了吗?”
外婆的声音忽然响起,惊得齐悦忙跳起来,双脚刚着地,灶房门被推开,齐悦扭头看到外婆站在门口,她结结巴巴地回道:“他,他刚来……我去柴房拿柴火过来做饭。”
说完,钻出灶房,身后传来雷军为早来致歉的声音,还有外婆的爽朗的笑声。
“来早点没事,外婆只是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