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而我……我要写信,你先出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过河拆桥也没你这么快的!”
祁阳不满,抱怨还未说完,就被推出了门,嘭的一声,房门差点砸到他的鼻子。
“你小子过分了!还有,我跟你说,跟女人相处,你要是先服软,以后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雷军没有理会祁阳的抱怨,他仔仔细细重新看了一遍他娘的信,而后将刚刚写到一半的信拿出来,只看一眼就划掉,重新起笔。
但写不了几个字又团起来丢掉。
窗外阳光一点点偏移,及至完全消失,屋内灯光亮起。
期间祁阳两次来敲门,一次是唤他出去吃晚饭,一次是给他带了晚饭,却还是没能敲开他的门。
“真是魔障了。”祁阳摇头,“你既然不吃,那我就拿来当夜宵。”
第二日,天未亮,军号还未吹响,隔壁忽然传来声响,祁阳蹭地跳起,打开门,就看到下巴上长满了青茬的雷军快步往外走。
“你去哪?”祁阳追了一步。
“寄信。”
“你不会写了一晚上吧?”祁阳惊愕。
雷军没有回答,快步往炊事班走去,这会外出采购的车子应该还没有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