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窗外，点上一根烟，缓缓地抽着，看着远方，思绪飞远。
……
宁川军北区。
跟杨辰一样睡不着的还有很多人。
比如老卓。
年过七旬的老者，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静静地坐着，睁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不远处的一个院落里，李沐阳也睡不着。
李沐阳看着远处暗淡的月亮，点上了一根烟，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又点上一根自己抽着。
“转眼已经四年了！”李沐阳像是在跟人说话，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四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哪……”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明天……答案应该会揭晓了吧……”
“现在想想，我还真不敢相信……”
“卓哥，你……还好吗？”
李沐阳眼眶微红。
……
第二天一早，杨辰先去了医院。
病房里，陈思妍恢复的很好，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在张启山的安排下，也是豪华单间，就在张行舟的隔壁。
杨辰去的时候，就看到张行舟正在跟秦志远热火朝天地聊着，秦志远的年龄比张行舟还要大一些，但是毕竟算是同一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