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上前阻拦，就这么放任千仞雪和吕不良消失在教皇殿内。
直到完全看不见千仞雪的身影，比比东面容上的冷漠才流露出一丝柔和，身体剧烈的晃动了一下，似乎不依靠着权杖的支撑，她就要摔倒了似的。
她恨天使一族，恨了足足有二十年。
回想起前任教皇千寻疾在密室中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比比东恨的咬了咬牙，握住权杖的手已经因为用力过大而有些发白，“小雪，不是我想恨你，如果我不恨，又如何狠？心不狠，我如何向你们天使一族复仇……”
“————”
教皇殿外。
把吕不良带出教皇殿后，千仞雪才松开他的手，眼中的冷漠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吕不良，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吕不良不解。
“如果我没有过来要回你，比比东又许诺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让你可以调遣长老殿的封号斗罗，那你是不是真的要背叛我，离我而去，效命于她？”千仞雪质问道。
吕不良反问道，“你没有过来要回我，就证明我对你并没有那么重要，我难道不应该转投别人吗？”
“你——”千仞雪瞪着吕不良，欲言又止，她知道，斗嘴她从来没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