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诸伏景光另一边的太阳穴也贴上迷你血袋,水无怜奈缓缓解释道。
“波本,苏格兰必须死,至少在组织的眼中他必须死,所以,如果你想救他,那就必须在组织的面前演一场戏,一场苏格兰确实被我们杀死了的戏。
这场戏码必须要足够真,真到足以骗过多疑的琴酒,而这最真的戏码,莫过于我们在组织的面前亲手将他杀死。”
“基尔,难道你是想?!”
安室透明白了水无怜奈的打算,他那双紫灰色的瞳孔在这一刻亮了起来,其中闪烁着名为希望的光。
“所以,我们要当着组织的面枪毙他,就用我刚才给你的空包弹弹夹。”
“准备好了吗?这场堵上我们三个人性命的骗局,马上就要开始了。”
“……”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随着琴酒的一声令下,组织的人员相继撤离。
没有了来时的急迫,回去的路上,安室透的车开得很稳,在他后面几十米的路上,是水无怜奈的车。
“看来我们瞒过去了。”戴着耳机,安室透开口说道。
“嗯,是啊。”
水无怜奈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
“要多谢这场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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