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那五丫头就这么听话?”
“七斤叔的性子是越来越古怪了,五丫头哪里敢反抗他?你看昨天她挨的那顿打,简直莫名其妙!搞得我们家的名声也落不着好。”
葛根发着牢骚,“对了娘,爹今天情况怎么样啊?”
提起这话,祥贵婶很高兴,“昨晚只吃了一副药,现在看着好多了,第二副药正煎着呢。”
葛祥贵昨晚用了药,今早能看得出明显有所好转了。
过了一会,祥贵婶叹了口气说道,“那丫头是个有本事的,如今被她爹这么搓磨,咱们能帮就帮着点。明儿你去给她搭把手,把那块地的草除了。不,不妥,你去的话孤男寡女,别人会说闲话。这样吧,带上你媳妇,既然打算帮忙了,活总是要干完的,两个人去帮忙,也快点。”
“好咧。”
次日,天才蒙蒙蒙亮,葛如沫便起来了。
周氏见了她,便催她去挑水。葛如沫又不傻,自然不应,“娘,爹让我去山上除草呢,可不敢耽搁。”
周氏悻悻然,而葛如沫趁她不备,摸进厨房装了两个馍馍才扛着锄头出门,却不知周氏回头发现她拿走了两个玉米面馍馍那个气呀。
一路上她都笑眯眯地与人打招呼,不少人好奇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