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车前泻小肠、膀胱之湿以佐之,然皆苦寒下泻之药,故用归、地以养血而补肝,用甘草以缓中而不伤肠胃,为臣使也。所以我认为此药剂用以治卫夫人之病实并非良药。”说这番话时,葛如沫的手一边有节奏地敲着桌子,语调不快不慢,将龙胆泻肝汤用药之含义一一道来。
葛如沫不知道她此番的神态将深深印记在诸位的脑海中,使他们在今后的行医生涯中恪守谨慎自持之信条,每用一药都做到有的放矢。
葛如沫的话在姚黄等人听来有些难以理解,但对于在场的大夫来说,比之晦涩难懂的医书来说算是浅显易懂多了。
这一席话无意中显露出她对病邪的发展转归以及所在的表里层次有很清晰的认识。还有她对龙胆泻肝汤药方的补充以及其中涉及一些分经论治的内容,都让他们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甚至这番话所蕴含的浓缩精义在指导他们在疾病的辩证论治方面有提纲挚领的作用。
可惜在场的许多大夫此时对此只是有了模糊的意识,待日后行医日久悟医道更深时,方惊觉葛如沫一介小姑娘给他们指点了一条怎样的宽敞大道。彼时,葛如沫已站在高处,无需他们的帮扶与提携了。而她种下的善因亦结出了无数善果。
而这些人中其中又以陈茵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