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都已是人行,所以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去那南城伺机偷盗,这才丢了性命。如今家中就只有我和老母亲相依为命。呜呜……”这厮说着竟呜呜伤心哭了起来。
“好端端的哭个什么劲!医书拿来!快点地!”谢晋不耐烦道。
谢晋心下道:“好端端的干嘛跟他啰嗦,拿了书再顶多饶了他一命。这又不是他华夏族,没必要和他啰嗦。”
那贼厮颤颤的摸出书来递给谢晋,谢晋一夺过来塞进怀里。
“今天遇见我也算是你语气好,本大爷心情好就放你一马,饶了你这条狗命——额,鼠命。快滚吧!”谢晋道,欲要转身离去。
“老祖且慢……呜呜”这贼厮哭诉道。
“你这贼东西又要作甚?活得不耐烦了吗?”谢晋脸一横,冷冷道。
“呜呜……老祖,您拿走了医书我也活不成了。我活不了可怜我那看不见东西的老母亲也没了依靠。老祖您老人家救救我吧。呜呜……”这黄四一边哭诉一边“咚咚咚”地起了响头。
这谢晋当真也不是那般铁石心肠之人。见他那般一把鼻涕一般眼泪的,又说道自己还有个眼瞎了的母亲,心下顿时软了起来。
“你这是何意?”谢晋喝道。半身已经悬在半空的谢晋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