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当高伯懿的眼神再次看过来的时候,管家硬是挤出了一抹笑,“大小姐别说气话,你可是我们侯爷的嫡长女,怎么可以说……”
沉默的视线如冰冷的利箭射在管家的脸上,成功让他把后面所有的话都给咽了回去。
最终,步瑶和高伯懿连午饭都没吃,就从安乐侯府离开了。
一同离开的除了跟过去的下人,还有那两个原本已经送出去的花瓶。
马车上,高伯懿看着在拭泪的步瑶,问道:“很难过?”
“不啊。”步瑶的语气轻快,脸上也完全看不出刚才期期艾艾的样子了。
高伯懿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不难过怎么哭得那么伤心?还在侯府门口徘徊流连了那么久?”
“哦。做戏做全套嘛。”
“做戏?”高伯懿挑眉,合着她刚才真全是装的?
步瑶理所当然地说道:“做人不能太死板,该哭就哭该闹就闹,反正别人让我不痛快了,我也不可能憋着委屈自己,我得让大家都知道他们欺负我了!”
说完,她就从窗口探出头去,把骑马走在前头的顾忠叫了回来。
顾忠是顾大志和顾嬷嬷的长子,今年二十岁了,皮肤很白,长相清秀,明明是长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