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府城,徐老爷子生怕打到什么藏龙卧虎的人物,因此很是克制自己。
徐昭明听到这话脸色也不好,可经过顾锦安的事儿后,他学会了克制,没有以前那么冲动了。
顾锦安也不想理会那人,是对着尚秀才作揖:“让师父担心了,徒儿此次府试一切顺利。”
那人听到这话又开始冷嘲热讽起来:“顺利?要不是因为你们,我们能大晚上的点着油灯做题?你还敢说顺利!”
程哥儿听得很生气,问那人:“你是谁啊?我大哥认识你吗?你怎么就跟老鼠啃木柱子似的,一直在我们耳边吱吱吱的叫?”
那人听到这话是气得倒仰,指着程哥儿道:“小屁孩,你说谁是老鼠?”
程哥儿:“谁一直在我们耳边吱吱吱谁就是老鼠。”
“你,你……”那人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冷静过后又冷笑道:“果然是逃荒来的,一家子粗鄙之人,某乃是读书人,不予尔等计较!”
程哥儿是个小腹黑啊,瞅了瞅那人的穿着,很是虚心的问道:“这位大哥哥,听你说话这般豪气冲天的,请问您家是那户贵门?”
那人被问得愣住了,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旁边有人笑出声来,说道:“什么贵门,吕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