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事情,梗着脖子格外的不舒服,手也不安分的在大腿上抓着,他之前还从来都没有发现不让他咽唾沫是一件这么难的事情!
好不容易捱过了三十秒,江彦把银针除下,郝赤仁连咽了好几口唾沫,好像在过刚才的瘾一样,不过每咽一下,他的喉咙就疼的厉害,咽的那几下疼的他都些抖了,因为脖子实在是太脆弱了。
“好了。”江彦又将他背部的针除下来:“十二个小时之内不要喝水,不要大喊,然后就完全恢复了。”
郝赤仁点起来冲着江彦点了点头,眼神也平静了许多,他还以为江彦会为难他,没想到治病时的江彦与平常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样子,不再说废话,看起来特别的专业。
“十二个小时不能喝水,为什么?”郝赤仁走了以后,军医老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不想让他喝。”江彦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本来就没有不能喝水的说法,他那么说也就是临时起义,不想让郝赤仁过的太舒坦,谁让他处处跟自己作对的?
军医也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你这个小鬼,真真假假的,有时都分清你话里的真假!”
江彦开始慢吞吞的擦拭着银针,一边擦一边想着怎么才能把这套针给要过来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