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烦地,一勺一勺一点点地往她嘴里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解酒汤好不容易喂了一点点进她嘴里,她就“哇”的一口吐出来。
陆经年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她喷湿了的整个胸膛,还好,她之前在洗手间把该吐得都吐完了,现在吐在他胸膛上的只是刚刚喂进去的解酒汤汤水。
“你太不乖了!”
他用宠得不能再宠得语气轻轻责骂她一声,放下她到床上,站在原地脱掉身上打湿的衬衫,将就衬衫干燥的部位擦掉身上残留的水渍。
陆经年挑眉,注视着床上睡得呼呼的人,感觉此刻的她和刚刚喷他一衣服水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想想自己曾经宿醉后醒来难受的感觉,他再看看碗里那还剩大半的解酒汤,他抱起她,重新往她嘴里喂。
有人就像是上了一回当,就再也不上当了一样,这次,他无论如何用勺子喂她,她就是不张嘴。
就算是勉强喂进去一点,她也只有吐了。
突然变得这么不乖,就在他快要放弃时候,陆经年想了一个办法。
他端起解酒汤,喝了一大口到自己嘴里,再抱起呼呼大睡的苏念,嘴对嘴地喂她。似乎还对果冻念念不忘的苏念,嘴唇一接上他的,立马乖乖地张开嘴来,除了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