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会说起话来似乎都没谱了。
在其它几位的你一言我一语中,苏念并没有回答陆经年的问题。她拉开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红着脸站起来,“对不起,你们先玩,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一开口,陆经年这个护花使者就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我陪你去。”
“你陪你哥们几个玩吧,我自己去就好。”
这种时候,苏念只想出去躲一躲,陆经年要陪她去,她自然推辞。
在她的推辞下,陆经年也没有跟去。
苏念出门之后,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躲了躲。
眼看时间过去了不久,如果继续躲下去,就有点不合适了。
她转身,琢磨着回去,就看到一个醉醺醺熟悉的身影。
“程菲?”
苏念跟随着这个身影走过去,就见到程菲坐着的吧台前,已经堆了一堆的酒瓶。从新坐到吧台前的她,举起一个酒瓶倒酒,发现酒瓶底朝天了也没有倒出一滴酒来。
“酒保,给我酒。”
“女士,你已经喝得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吧台里酒保好心地劝她,她却根本不听。她从她随身携带的迪奥包里,掏出钱包,再从钱包里掏出十几张百元大钞往桌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