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清的假打,生活还有啥意思,欢乐才能让人活得更久。”
诺诺在粑粑怀里就像个小猫咪,朝着大祖爷咔咔的笑着。
“我,我也喜欢听呢,好好玩儿呀。”小丫头觉得可有意思了。
“就是,那可是民间文化,从中还能见识到社会的千奇百怪。”秋半夏附和着,陈观澜只能投降道:“那听的时候,在院子里放,我也一起听。”
诺诺搂着粑粑的脖子,贴着粑粑的脸蛋,粘糊得不得了。
粑粑最最最好啦。
陈观澜只得投降,他觉得,李白白的假打,其实非常有意思。
小丫头捏着粑粑的耳朵,又捏着自己的耳朵,娇憨的说道:“粑粑,粑粑,我的耳朵,我的耳朵也很软呀,是不是,也是个耙耳朵呀?”
陈观澜表示并不想和女儿讨论这个问题,他把诺诺放在秋半夏的怀里:“这个问题,只有你麻麻才能给你解释了。”
于是,小丫头伸出胳膊,搂着麻麻的脖子,缠着麻麻给她讲。
“这个耙耳朵啊,主要用于男的身上,女孩子嘛,没有这么一说。”老婆大人对女儿的解释粗暴而简单,很直白就能让人明白。
男同胞们,全都呵呵的笑了起来,耙耳朵可是褒义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