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之前外婆的笑容那么诡异,原来她老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少奶奶,少爷的房间在这边,请进。”
见她呆愣住,女佣连忙将她带到了霍时宴的卧室门口。
她刚与霍时宴不欢而散,如今又要同住一屋檐下,昨晚好歹他昏迷了,今晚他是清醒的。
就在她犹豫的一秒,房间内突然发出剧烈的响动声,宁司甜条件反射的推开了门。
屋内羊绒地毯上全是咖啡泼出来的污渍和碎裂的瓷片。
霍时宴勉强靠在沙发上,青筋暴凸的双手按着似要炸裂的太阳穴,白色衬衣的衣扣松散开来,健硕的肌肉随着疼痛的加剧起伏着。
“霍时宴,你又发病了?”
作为一名医者,宁司甜完全忘记了此时发病的霍时宴有多么的可怕。
闻声抬眸,霍时宴墨玉的眸子此时染上了一片血红色,整张俊脸布满了狰狞。
当宁司甜就要从随身携带的医包中拿出针灸给他压制毒素,却听到霍时宴克制怒斥的声音:“你走!”
宁司甜知道霍时宴是在赌气。
她不跟他计较,勇敢上前几步:“霍时宴,你听我说,你发作的时候一定要马上用银针压制毒性,否则会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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