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更是从未有过。
看到小儿子被送进手术室时那惨白的小脸,因为疼痛惶恐而渗出的冷汗,林清怡别提多难受了。
“伯母教训的是,是我疏忽,让镇海受委屈了。”
虽然堂弟“梦游跳楼”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这份工作都是几年前大伯找关系得来的,被埋怨两句就埋怨两句了,心里面憋屈也要忍着。
“镇雄,别听你伯母胡说,这事我已经从镇海那里知道了一些,跟你没关系,都是他自己的错!”
岳镇海的父亲岳良盛冷这一张脸说道,他也心疼小儿子,不过他始终要沉稳一些,没有失去理智,是非还是分得清楚。
“没事的大伯,也怪我不知道镇海有梦游的毛病,不然我早就帮他调换床位了。”岳镇雄继续小心应承着。
“放屁,镇海从小到大就从未有过梦游!”
岳镇海的亲哥哥岳镇涛冷斥一声,神色冰冷,岳镇雄虽然听了这话很不舒服,就像是他在撒谎似的,但也不敢多反驳。
这位堂哥从小便离经叛道,堪称他们家里的混世魔王,十二岁辍学去少林寺学武,半年后又去了凤仙山学道,据说小有成就,岳家人虽然恨铁不成钢的把他抓回来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