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半边,脑浆子也洒了一地,哪里还能动弹!
“耿叔,死了?”
程翼潇愣怔出神,猛地抬头看向秦远,虽然对这个所谓的长辈十分没有好感,但是看到他死在这里,程翼潇还是十分难受。
“你要整啥?”
陆小观挡在秦远面前,眼睛瞪到溜圆,怒视着他!
秦远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笑吟吟看着他。
“唉!”
程翼潇叹一口气,“你们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只是看到一个熟悉之人,死在眼前,心里面有些接受不了。”
他是个温吞的性子,有些老好人,经常会被父亲训斥:此等妇人之仁有何前途。但他并不是不分是非,他很清楚刚才两人搏杀之间的凶险,谁也留不下后手,谁留后手谁就是在找死!
“谁特么紧张了,不是道爷跟你吹,你要是敢心怀不轨,道爷我,我一铃铛摇死你!”陆小观握住那让他逃过老鼠啃食的铃铛,色厉内荏的喊道。
“唉!”
程翼潇摇摇头,不跟这货一般见识。
秦远以棍驻地,深深看了他一眼,指着耿忠的尸体,问道:“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程翼潇犹豫了一下,拳头握紧松开,松开握紧,数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