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测测威胁道,“我本来还打算着弄本修行功法送给你,可你深深伤了我的心啊,如此也好,我还能省下不少灵璧。”
陆小观一听急了,赶紧凑过去,道:“哥,亲哥,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啥时候给我弄功法啊,咱一身本事在,但没有功法不成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秦远不理会这货,疾走两步,扔给他一个后脑勺。
“哎呦,我的亲哥,咱是样的人吗?喏,拿去玩!”陆小观一咬牙,把那铃铛递到秦远面前。
秦远问道:“不是法器不假二手,连媳妇都摸不得吗?”
“媳妇摸不得,兄弟可以啊,咱两人什么交情,别说给你看看了,就是送给,呃,就是你拿去玩上十天八天咱也绝无二话!”
这货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秦远接了过来,把玩一番,铃声清脆,不似凡铁金铜可以发出,表面氤氲淡淡灵气,的确是一把法器。
可他瞧不出有多高明。
无论是触感还是气息,都差了他的地师天印一大截,他第一次将地师天印洗刷干净的时候,除了羊脂玉的外表,更是觉得其上还有一股特殊气质,非常吸引人。
可以这么说,这把铜铃较之地师天印,差了不止一个层次,甚至连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