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见怪不怪,皱着眉头,疑惑道。
秦远不再多言,拿出那把短刀,在表面光滑,布满道道白色纹路的寿山石上细细雕刻。
他雕刻的十分有章法,符文整齐,布局规整,但又能顺应那鸡尾石石的纹理,暗藏玄机,直到最后,一个小型阵法便出现在了寿山石之上。
“秦道友在布置阵法方面,功力深厚啊,这等腕力,这等精细的手段,实在让我等汗颜之至!”
程翼潇的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看完全过程,“啧啧”称奇之后,发出一声叹息。
秦远摇摇头,没有在意,倒不是谦虚,而是见过高手的手段之后,对自己的这点本事,并不敢骄傲。
他的爷爷,那个怪老头,就用一把满是茬口的杀猪刀,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将一头大肥猪宰杀、剥皮、剔骨,刀锋在皮肉之间游走,在筋骨交错中的跳跃,行云流水。
他亲眼看到,老头子斜叼着烟,眯缝着眼,随意而为,刀光闪烁之间,不曾有一刀落错地方,不曾有一次碰触骨头,剥下来的皮子厚薄均匀,如同一沓子做工精良的厚厚白纸。
上中学的时候,学过庖丁解牛,同学们以及老师都在发出一声声惊叹的时候,秦远却不以为然乱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