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就会变本加厉,而且十遍太祖长拳的日常功课也会变成二十遍甚至三十遍。
他找母亲哭诉过,找父亲抱怨过,找奶奶胡搅蛮缠过,可谁都不敢多言。
母亲只是喊着泪水用热毛巾为他敷揉青紫之处,奶奶也只能叹息无奈,手中剁着青菜的菜刀,更加狠劲的往砧板上招呼。
而他的父亲,每次都是带着心痛的呵斥:“这点小伤小痛就忍不了,以后还能做点啥?要饭的被狗咬了,还能挤着笑容赔不是!你这叫啥!”
万般无奈之下,秦远只能心里面一边念叨着等老头死了绝对不给他烧纸钱,一边咬牙强忍,时日一久,不知是他被打皮实了,还是身体练好了,渐渐习惯,只要将注意力放在拳法上,那点疼痛还是能够挨得过去的。
而在此时,秦远又一次进入了这种状态之中,物我两忘,不计痛楚,心中只有太祖长拳,眼中只有那翻飞的掌印。
胡不良越打越心惊,越来越憋屈,足足半个小时过去了,他再一次变成了那被压着打的人。
他的掌刀切在秦远身上,秦远似是没有痛觉,毫不影响,可秦远的拳头砸在他身上,却是震得他骨头内脏都在发颤!
他从未遇到过这种对手,郁闷的想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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