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大地上,找准地脉, 将几人的尸体统统扔了进去,火光冲天,几具尸体渐渐变成灰烬。
秦远咂摸着嘴,这才进入修行界多长时间,就已经杀了这么多人,这修行界简直就是刀山火海。
远处迷榖树之下,白袍青年坐在石桌前,一只粗陋的茶盏中闪烁着汹涌的火光,他一下从桌上跳起来,大声喊道:“老迷榖,老迷榖,杀人焚尸啦,你这个地头蛇还能忍得了?在你家门口杀人焚尸,太无法无天,太嚣张跋扈,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能忍得了?我都忍不了了!”
“你倒是放个屁啊?越活胆子越小,对得起妖王的称号吗?要不这样,你不敢去找那几个小鬼的晦气,我来,看毕方大爷怎么给你出这口气!”
“你丫咋哑巴了?吱一声啊?没救了,又不是你动手,毕方大爷我帮你……”
那大树叶子一阵晃动,像极了憋着怒气,正待喷薄一般。
他生的不是那个人类小子和两头小狐妖的气,而是这个家伙的气。
足足三千年,他看守在这里,忍受了他整整三千年的聒噪,他以为自己足够有耐性,到头来才发现条还是高估了自己,或者说低估了这家伙的执念……
“你个缩头乌龟,跟那娘们一个德行,缩着脑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