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吧?”
张源泉看了眼后视镜,双目之中流露出叹惋神色,一闪而逝,笑道:“这是小路,抄的近道,走过前面的桥,就到了。”
“到哪里了?月黑风高夜,防火杀人时,到了你们布下陷阱的地方吗?”秦远忽然说道。
张源泉一惊,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由晃动,车子晃了两晃,这才在崎岖的乡间小路上稳住。
他狞笑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惹到于懂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你若是敢乱动,你将永远见不到诗雨。”
秦远挑挑眉,又笑道:“刚才你还跟我说若是没有诗雨的父亲,你也没有今天,呵呵,知遇之恩呐,就是这么报答的?你诗雨父亲对你的恩情太小,没让你放在心上,还是你狼心狗肺,不仅不懂知恩图报,还要在他离去之后,为难他的遗孤遗孀?”
“哈哈……”
张源泉开着车,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大笑起来,但紧接着,他又猛地绷起了脸,后视镜反射着他那阴沉的面庞,道:“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懂什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一个吃人的社会,我不去抢不去夺,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别人把我的那份夺走吗?我拿什么养家,拿什么糊口!你在象牙塔里不知天高地厚,等你出来,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