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站起来想去开门,夏母却抢先一步,双腿无力但又急切,踉踉跄跄跑到门前,一把拉开大门。
门外站了几个人,两名公安,三位便衣。
其中两位便衣秦远认识,也很熟悉,一位是穿上短袖短裤,浑身散发着懒散气息的周啸虎,一位是干净而有质朴,不怎么言笑,心头像是压着重担的程翼潇。
“您好,请问夏楚南的亲属在家吗?”
“我就是,我就是他的妻子,范瑾。”
……
两位公安将秦远刚才的话几乎大差不差地复述了一遍,夏母非常认真的听完,从都到尾没有落下一个字。
她紧紧握住女儿的手,夏诗雨也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直到最后,那位警察说完侦测结果,又做了详细的笔录之后,夏母和夏诗雨再也压抑不住,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夏十年前就戒酒了,怎么会酒驾车祸呢?于兴凡,你,你……老夏一直将你当亲生手足,你却这么害他,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夏母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端庄与坚韧,像是个无力的妇人,泪水如黄河决堤,肆意汹涌。
这一段日子她承受了太多太多,挚爱不明不白地去世,原先的朋友忽然化身野心狼子,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