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意思。”坐在他旁边的芦溢笑声嘟囔道。
秦远也感觉没意思,跟凡人的酒席本质上没什么两样。
如果真要说没有不同,那也不是不可能,比如这举行宴会之地,身处闹市之中,却如亲临仙山旷野,环境极佳,桌上的菜肴也是美味珍馐,各种珍禽异兽宰杀之后,又经高明掌勺大师傅以老药熬煮烹制,灵气极浓,大补之物。
秦远估计,若是哪位患有难以启齿病症的男性,随便在这里啃上几块骨头,必定能够雄风大震,金枪不倒。
然而,形式上与凡人的酒席还是一样。
无非就是吃吃喝喝,聊聊唱唱,扯些闲篇,聊些最近发生的奇异之事。
而且,比起凡人的酒席,这里规矩更多,尊卑之风更重,敬酒之类的更是花样百出,记录下来,都能出一本以哲学为出发点的《敬酒辞令大全》。
“秦供奉,你欠我一句‘谢谢’。”芦溢忽然凑近秦远,小声说道。
秦远眨巴两下眼睛,道:“何来此言?”
芦溢挺了挺胸膛,道:“要不是我,你肯定没现在这么火!知道那首《城南黄鼠狼》炸窝了,出自谁的手笔吗?”
芦溢那白玉般的小脸上的写满了骄傲。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