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两边生出了两朵最美丽的花瓣。
此时的沐清雨,恍如一朵沐浴清明细雨而绽放的娇艳牡丹,国色天香。
地魔空有些郁闷,他忽然发现,秦远不知道在何时已经能够跟上他的速度,而且不落下风,他的双脚似是缠绕着两道狂风,托举着他来去如电,扶摇直上九天。
更让他郁闷的是,他越打越憋屈,每一次发力关键时刻,那把大刀总会如约而至。
这是一把锋利的大刀,不是那根长棍,他硬撼两次,手臂被划出两道血口,大片血液洒下,若无必要,再也不敢做那莽撞之事。
而秦远却是越战越来去自如,越战越勇猛彪悍,长刀大开大合,双目之中除了地魔空之外,别无他物。
他进入了一个很长时间以来都未经历过的境界,心神大开,头脑清明,耳边风声呼啸,眼前那地魔空的一招一式都似是放缓变慢。
他在十四岁时第一次有过这种情况,他能清楚的记得,那时的他能看到飞虫从眼前缓慢掠过,蚱蜢从草丛中飞出溅落晨露点点,也能看到爷爷曾经势如奔马的长拳陡然凝滞几分……
那时的他满心都是对那糟老头的怨念,在这种古怪状况出现数次之后,他也一次不曾告诉过老头子,直到他抱着一桌酒瓶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