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铺在桌面,提笔压腕,笔走龙蛇,唰唰几行风流写意的小字流淌而出。
好在秦远熟通行书草书,不然还真看不明白邵连山写的这些东西。
同时他又多看了邵连山一眼,宣纸上的字迹与他平日里的板书大相径庭,他平日里写在黑板上的粉笔字都是一笔一划,工整严格,类似于仿宋体,虽然很好看,但并无这等挥洒自如。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若是将字迹比喻成人,那邵连山的板书就是一位戴着眼镜,穿着中山装,一丝不苟,古板至极的老学究,而他的毛笔字则更像一位赤脚白袍,长发披散,立于万山之巅的狂士!
两者简直就是站在两个极端!
“怎么,刚才不是急的跳脚,直冒热汗,现在又有雅兴欣赏书法了?”邵连山见秦远盯着宣纸一动不动,没好气的打趣道。
“主要是您写的太漂亮,大家风范,学生拜服。”
秦远收回心神说道,从空间手镯中取出一堆灵璧,小山一般堆放在不远处的院子里,亮晶晶的灵璧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异样迷人的光芒。
他不由有些唏嘘,这才多久,他就从一个连灵璧是什么都不清楚的门外汉,一跃成为黄城市有数的暴发户。
只是这中间又经历了多少险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