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问道,声音冰冷,任谁都能听得出这其中的怨恨。
叶长年连忙赔笑,说道:“秦供奉言重了,我叶家生在黄城长在黄城,之前或许与您有矛盾,但今后绝对不会再发生此等类似之事。”
他的话中透出曾经,也点明日后, 但就偏偏不说现在,这件事的始末如何,两人自是心知肚明,他也知道理亏,所以故意不去碰触。
秦远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显然不想就这么揭过去。
大山玫瑰等人同样满身绷带纱布,两具木乃伊般站在秦远身后,倒是威风凛凛,颇有些别样威武。
叶长年早有所料,任谁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也不会和颜悦色笑脸相对,他依旧面带笑意,道:“这次的确是我叶家做岔了,原因便是我那大哥性子偏激,在那我侄女的哭诉之下,气愤不过,这才做下错事,我父亲昨日找到城主大人,已经向其保证,必将严惩。”
“严惩?呵呵,怎么个严惩法,是杀头还是断手?亦或是不疼不痒的罚上三天禁闭?我倒想听听,公然袭击城主府供奉,你们叶家会如何严惩!”秦远冷冷笑道。
叶长年眉头微蹙,暗骂这小杂种难缠,他已经做到这般,赔礼赔笑,连父亲和城主都搬出来了,而他却毫不松口,寸步不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