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师的话在秦远耳边响个不停,振聋发聩,恰巧点中他此时的心境。
黄城市修行界已经被他这根搅屎棍子搅合的乌烟瘴气,叶家也被他的人给掘地三尺,没有点担心肯定是假的,而最重要的小狐狸还躺在屋里,结果不明,也是忐忑不安。
虽然邵老师的话非常有道理,秦远自认悟性也不错,可这个时候要他老僧入定,那还是真不容易,做不到只能尽量去做,在结果出来之前,担心也是白担心,只能忍着憋着熬着。
邵连山笑看了秦远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有些话点到为止,他现在说的已经过了,还是那份车为人师表育人子弟的心态作祟。
秦远端坐在树荫下等待,邵连山回到房中小憩一会儿,后来便在屋中忙活些自己的事情,秦远习惯性的想要打点下手,被邵连山拒绝,他现在连自己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活儿。
树上的知了扯开嗓子从清晨叫到日暮,叽叽喳喳的鸟儿也都归巢歇息,远处隐约可见的几座高楼大厦亮起彩灯,万家灯火,浮华喧嚣。
整整一天的时间过去,小茜没有走出来一次,秦远也忍住没有多打扰,倒是那邵连山,活的年岁长,大风大浪也见习惯,该做啥做啥,该吃啥吃啥。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