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左寒锋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气量狭隘,鼠目寸光,这次丢了颜面又丢了师门的财物,能不将罪责推到我们头上就算万幸,难道还奢望他能继续来为我们解开地炉吗?没有地炉,我程家的手艺就断了!”
“程老先生,什么地炉?为什么需要那左寒锋来解开?”涉及到老本行,秦远多了些留意。
程建业苦笑道:“不是左寒锋,是十方宗,我们程家以前也是大户,但是到了我这一辈,唉,算了,算了,不说也罢,这也怪不得你,明明是那十方宗欺人太甚,也只是自保反击而已,说句心坎里话,老汉还真羡慕你们年轻人的冲劲儿,老子早特娘的就想揍那丫的了!”
程建业一生炼器,与炉火锤铁为伍,骨子里也浸透了灼热的铁汁,是把硬骨头,但世事就是那么操蛋,寄人篱下,被人捏住痛脚,再硬的骨头也要给揉捏软绵了。
“程老先生,我对点龙走脉一事还算有些了解,不妨说出来听听,我或许能帮上点忙也不一定。”秦远蹲在他身前,自己也点上一支烟,专属的大红将军品牌,不比程建业抽的那自家种植的旱烟叶子好到哪里去,还真有那么点脾气相投的意思。
程建业吧嗒两口,抬头看了秦远一眼,又无力叹息一声,道:“老头子怎么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