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还真不敢相信堂堂的一位大师级炼器师傅,其工作之地会是如此简陋粗鄙,一方通往地下的铁路,两块巨大的锈迹金属块做铁砧,铁砧边放着一堆炼器工具,其中以两把人头大小的铁锤最为显眼,陆小观好奇去试了一下,竟是一下子没有提起来。
他的修为不高,但也有炼气境,跟秦远在一个大层次当中,可憋足了劲,竟只是在地上拖拉半寸,羞恼之下,脸红脖子粗。
“呵呵,管哥,这锤头可是重一千七百三十五斤,是我父亲才能使的,你还要再练练啊。”程珊珊笑得开心,走过去双手握持锤柄,猛然喝声,如银瓶乍破,而后轮圆了砸在那铁砧之上。
“当!”
当空炸雷一般的声响,让陆小观差点没又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胖脸红的更加可爱,想他堂堂一米七的黑胖男儿,竟然还不如一体态娇艳小女子。
程珊珊将锤子扔在地下,一道迷蒙黄色光晕流转,地下布有的阵法将千斤力道卸去,不留损毁痕迹。
她揉着手腕,道:“不行啊,我只是练了些功法,没有与爸和哥哥一起炼器,不经磨砺,耍起来还是有些勉强。”
陆小观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奶奶的,这特娘的还算勉强,还要不满足,那他是不是该说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