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干戈,也是我当初自己错,我不该箭射梧桐失媒约,可叹我一家无结果……”
邵连山席地而坐,嘴中哼着京剧《伍子胥》选段,极目远望,满眼悲凉,声如杜鹃啼血,凄哀恨怨。
他看了眼盘膝而坐的秦远,挺拔的身躯在烈日之下汗珠滚滚,健壮的肌肉因疲乏而颤抖不止,狂风呼号,与邵连山凄凉嗓音交相呼应,秦远心无旁骛,凝神静气,不受外界丝毫干扰。
先天一气混元功缓缓运转,狂暴的灵力顺着奇经八脉游走进入丹田,旋转如旋涡,节律奇异,隐约有风雷之声,片刻之后,逸散而出,再无躁动,安静如同溪流,缓缓慢慢,平平和和。
灵力游走进他的身体,沁入骨骼,金光大盛,愈发坚硬胜铁,进去皮肉,金光透出,更加坚韧力足。
生死之境的磨砺,打破了他身体根基的虚浮,饱和的筋骨之间生出更多虚空,本就细腻的灵力粒子,更易进入存留,吸收改造。
他的心也出奇的宁静,生死之后的安宁,狂风暴雨之后海面的平滑如镜,倒影天上白云,照透水中游鱼,既有壮阔,也不乏细微。
那三头被泥石聚成的蛮兽匍匐在邵连山旁边,宠物一般安静,独角狮子偶尔会用硕大的脑袋蹭一下邵连山的胳膊,双头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