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纳闷不已,不由问道。这妖怪生长在秘境之中,极难与外面联系,怎么会知道“佛”这个东西呢?而且秦远从它的神识波动之中也能发现,它的言语不多,也是拙笨,但绝对是地球人类的交流方式,这又是怎么学会的呢?
“佛?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树妖慌忙改口,不愿承认。
“砰砰砰!”
秦远大戟连续挥动,抽在它仅剩的圆溜溜的根茎之上,顿时皮肉开裂,露出那带着繁密纹理的灰褐色木质,更有鲜红色汁液渗出。
“哎呀,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成吗,在你们来这里之前,我还遇到过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光头的和尚,他被人追杀,就是这么说的。”
“这里还有人来过?”秦远更加纳闷。
“有人来过,还有一个几个人在这里住了好久,我就是跟他们学会的说话,小妖说的句句属实,爷一定要相信。”
树妖很没骨气,三下五除二就交代了。
秦远咧咧嘴,道:“这个‘爷’也是你跟他们学的?”
“是,我是跟一个女人学的,她就是这么称呼一个白胡子老头的,每当老头晚上‘打’她,她就这么叫唤,哎呀,爷轻点,奴家不成啦……”
“闭嘴!”